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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6-11 21:54:00

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

编辑:蒋涛 更新时间:2025-06-11 21:54:00
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

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

主角分别是【郭冬临,黄霸天,漕帮】的悬疑灵异,赘婿,爽文,穿越,推理小说《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》,由知名作家“蒋涛”倾力创作,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本站TXT全本,期待您的阅读!本书共计11729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06-11 21:54:00.833387。目前在本网 【yzpgj.com】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

作者:蒋涛 总字数:11729

类型:悬疑灵异,赘婿,爽文,穿越,推理

相声富二代成漕帮赘婿智擒水猴子_精选章节

第 1 章:禁词惊魂!相声少爷穿成漕帮赘婿

聚光灯像融化的金子,浇在 “德云新贵” 郭冬临锃亮的脑门儿上。台下叫好声浪里,他正使着传统段子《扒马褂》,嘴皮子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:“要说这水猴子啊,那可是河底的老妖精,青面獠牙,指甲比船桨还长……”

“砰!”

话刚到 “獠牙”,后台音响突然爆出刺啦电流声,舞台背景板的 LED 屏骤然炸裂,蓝紫色电光如蛛网般窜向话筒。郭冬临只觉一股焦糊味直冲鼻腔,浑身麻得像被一万只蜜蜂同时蛰了,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。

“咳…… 呸!什么玩意儿这么腥?”

刺骨的湿冷裹着烂水草味往肺里钻,郭冬临挣扎着睁开眼,视线却被一片灰扑扑的破帆布挡住。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,硌得后背生疼,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和粗哑的叫骂:

“丧门星!娶了你这么个软蛋,我黄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
一个铁塔般的身影阴影罩下来,郭冬临眯眼一看,差点把舌头咽下去 —— 眼前是个五大三粗的婆娘,梳着油光水滑的发髻,太阳穴贴着块醒目的红布,手里挥舞着半人高的船桨,桨尖正指着他鼻尖。

“你…… 谁啊?” 郭冬临嗓子眼发干,刚想撑起身,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,脑子里还混着舞台炸裂的残影。

“谁?我是你婆娘黄霸天!” 婆娘嗓门跟撞钟似的,震得郭冬临耳朵嗡嗡响,“昨儿个你让漕帮的弟兄们堵在码头灌酒,回来就一头栽进运河里,要不是老娘捞得快,你早喂了河底的水猴子!”

漕帮?水猴子?婆娘叫黄霸天?

郭冬临懵了。他不是在相声剧场吗?怎么突然多了个叫 “霸天” 的老婆,还跟什么漕帮扯上关系了?他下意识摸了摸脸,触手是粗糙的胡茬和一道未愈合的伤疤,这根本不是他那张保养得宜的少爷脸!

“叮 —— 宿主绑定成功,当前身份:清代乾隆年间,漕帮淮安分舵赘婿‘郭三儿’,原主因懦弱被漕工欺凌,酒后落水‘意外’身亡。”

一个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响,郭冬临差点当场去世。穿越?还穿成了个赘婿?还是漕帮这种听着就跟水泊梁山似的组织的赘婿?

“看什么看?还不赶紧起来!今儿个轮到咱们舵运粮北上,误了时辰,漕运总督的板子能把你屁股打开花!” 黄霸天一把揪住他后领,跟拎小鸡似的拽起来。

郭冬临这才看清周遭 —— 他身处一艘破旧的漕船船舱,船板上堆着湿漉漉的麻袋,舱外是蜿蜒的运河,两岸纤夫赤着膀子拉纤,号子声震得河水都在晃。远处桅杆如林,全是挂着 “漕” 字旗的运粮船,跟清明上河图里画的似的。

“等等,漕运总督?” 郭冬临抓住关键词,脑子飞速运转,“清代漕运…… 每年运四百万石粮食进京那个?”

“算你还有点见识!” 黄霸天斜睨他一眼,把件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褂子砸他脸上,“赶紧换上!别给老娘丢人现眼,再像昨天那样被人按在泥里揍,看我不把你腿打断!”

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:原主郭三儿是个孤儿,入赘给漕帮分舵主黄霸天当丈夫,因性格懦弱,在漕帮里连最低等的纤夫都敢欺负他,昨天就是被几个甲头灌酒羞辱,推搡间掉进运河……

“合着我这是接了个‘软饭硬吃’还总被揍的剧本?” 郭冬临欲哭无泪,他堂堂相声世家嫡子,从小在蜜罐里长大,哪受过这罪?

正憋屈着,舱外突然传来哄笑:

“哟,这不是咱们的‘赘婿爷’吗?昨儿个喝了‘尿酒’,今儿个还能爬起来?”

“霸天姐,你这男人也太不经揍了,不如换个结实的!”

几个赤膊壮汉扒着舱门起哄,脸上满是轻蔑。为首的疤脸汉子晃着酒葫芦,吐着酒气:“三儿,听说你昨儿个喊救命都跟娘们儿似的,要不今儿个给爷们儿学段狗叫,咱就不堵你路了?”

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来,换作原主早吓得缩成一团。但此刻郭冬临脑子里回响的,是父亲从小教的 “台上无大小,台下立规矩”,是说相声练出的一肚子 “包袱” 和 “贯口”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抹了把脸上的水渍,突然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:

“哎 —— 这位疤脸大哥,您这话说得可不对!” 他清了清嗓子,腔调陡然一变,带着相声特有的抑扬顿挫,“想当初我郭三儿在娘胎里就听《大实话》,落地先学《报菜名》,三岁能背《地理图》,五岁敢怼《扒马褂》!昨儿个那是我给诸位大哥面子,故意演一出‘醉打运河滩’,您瞧这水花溅的,不比戏班子里的武生差?”

他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夸张的动作,活脱脱一个台上表演的相声演员:“再说了,学狗叫?那多掉价!要不让小弟给诸位来段‘数来宝’,说说这运河边上的新鲜事?就讲那‘水猴子捞月亮,捞了半天捞了个屁,屁崩到天上去,砸了老龙王的琉璃屁 ——’”

“噗嗤 ——”

几个漕工没忍住笑出声,疤脸汉子也被他这没正经的 “脱口秀式求饶” 整懵了,举着酒葫芦半天没反应。

黄霸天在一旁看得眉头微挑,这赘婿…… 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?

郭冬临心里却咯噔一下,坏了,说嗨了差点又触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 “禁词”。但他看着眼前这群糙汉的反应,突然意识到:在这个漕帮横行、迷信当道的时代,他这张说相声的嘴,或许就是最大的武器。

只是这运河深处的 “水猴子” 传说,还有原主的 “意外” 死亡…… 怎么看都不像表面这么简单。

郭冬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望着舱外浑浊的运河水,水面上倒映着他陌生的脸,也倒映着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清代漕运江湖。

他这个相声富二代,算是彻彻底底,掉进了漕帮的 “浑水” 里。

第 2 章:赘婿立威!一句贯口镇住糙汉

运河晨雾未散,漕帮淮安分舵的例会已在龙王庙前的空场炸开了锅。郭冬临被黄霸天揪着后领 “押” 到前排时,正看见一个老舵工瘫在地上嚎啕,浑浊的眼泪混着运河泥糊了满脸。

“李四…… 李四他没了啊!” 老舵工拍着大腿,声音嘶哑得像破锣,“昨儿个后半夜运粮过闸,他在船尾掌舵,就听‘扑通’一声,人就没了!今早在下游芦苇荡捞着尸体,七窍里全是淤泥啊!”

人群霎时炸开了锅,漕工们交头接耳,脸上全是恐惧。有人偷偷往运河里扔铜钱,有人对着龙王庙牌匾拼命作揖。

“水猴子…… 肯定是水猴子干的!” 一个络腮胡壮汉哆嗦着嗓子,“我就说这阵子河神不安生,前儿个我还看见水面漂着绿毛!”

“对对!跟县志上说的一样,水狮鬼抓人,就是拿淤泥堵七窍!”

“完了完了,这下漕运还怎么走?”

恐慌像瘟疫般蔓延,几个胆小的纤夫已经开始收拾铺盖,嚷嚷着要退帮。黄霸天皱着眉想喝止,却被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淹没。

郭冬临冷眼旁观,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。七窍塞淤泥?这和他昨晚接收的原主记忆里的 “水猴子传说” 一模一样 —— 传说河底住着一种半人半猴的怪物,力大无穷,专门拖落水者下水,用河底淤泥封死口鼻致死。清代笔记《庸盒笔记》里确实有类似记载,但……

“都别吵了!”

一声断喝突然响起,不是黄霸天,而是被挤在人堆里的郭冬临。他往前跨了一步,虽然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子,可那股子站惯了舞台的气场却没散。

“不就是死了个人吗?至于吓成这样?” 他挑眉扫过众人,语气带着三分戏谑七分笃定。

“嘿!哪儿来的小瘪三敢说这话?” 络腮胡壮汉暴怒,挥着拳头就想上来,“李四是你爹啊?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

“我是不是站着说话,取决于你们想不想听明白真相。” 郭冬临不退反进,直视着壮汉眼睛,突然开口,腔调陡然变成了相声里的 “贯口”——

“要说这水猴子,打周朝就有传说,《山海经》里叫‘水伯’,汉朝称‘水精’,唐朝唤‘水鬼’,宋朝道‘河伯使者’,明清才兴‘水狮鬼’的名儿!传说它青面獠牙,指甲三寸,力大如牛,水性通神,最爱拖人下水封七窍 —— 可列位琢磨琢磨,这玩意儿要有这般神通,干嘛非要用淤泥堵嘴?直接把人撕碎了不好吗?再者说,李四是掌舵的老手,运河走了十几年,怎么就偏偏昨晚掉下去?难道水猴子还挑时辰挑人?”

他语速极快,吐字清晰,一连串朝代名称和传说典故跟连珠炮似的砸出来,配合着手势顿挫,活脱脱一场即兴单口。漕工们下意识地安静下来,连黄霸天都愣住了 —— 这赘婿肚子里,居然装着这么多 “文词儿”?

“还有啊,” 郭冬临见众人被镇住,乘胜追击,改用 “捧哏” 式的自问自答,“诸位说水猴子是精怪,那精怪抓人图个啥?图好玩儿?还是图你身上那二两臭肉?可我听说啊,李四死前三天,刚跟人在‘醉仙楼’为了三斗糙米大打出手,是不是啊?王大麻子!”

他猛地转头,看向人群后排一个缩着脖子的矮胖汉子。那汉子叫王大麻子,是漕帮的一个甲头,此刻被点了名,眼神躲闪,额头直冒冷汗。

“你…… 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 王大麻子强作镇定。

“我胡不胡说,问问大伙儿就知道。” 郭冬临冷笑一声,又转回正题,“依我看,这事儿要么是仇杀,要么是谋财!水猴子的传说,不过是某些人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!”

他顿了顿,目光如炬扫过全场:“要是真有精怪,那咱们漕帮每年给河神烧那么多纸钱,供那么多猪头,怎么还会出事?莫不是河神嫌贡品少了,改吃漕工了?”

这话诛心又带点俏皮,几个胆大的漕工忍不住嗤笑出声,恐惧的气氛顿时松动了些。络腮胡壮汉挠了挠头:“好像…… 有点道理啊?”

黄霸天眼神发亮,她上前一步,叉腰环视众人:“听见没?我家赘婿说了,这事儿未必是水猴子干的!现在谁也不许瞎嚷嚷散伙,都听我吩咐!”

她转向郭冬临,语气虽依旧泼辣,却多了几分审视:“郭三儿,你小子嘴皮子是利索,可光动嘴没用。你说不是水猴子,那你倒是说说,凶手是谁?怎么查?”

郭冬临心里一喜,等的就是这句话!他清了清嗓子,摆出说相声 “逗哏” 的架势:“查案嘛,得讲个‘人证物证俱全,逻辑链条完整’。这样,霸天姐,你给我三天时间,我要是查不出头绪,任凭你处置!但要是我查出了真凶……”

他故意拖长了音调,看着黄霸天:“我这‘赘婿’的名头,是不是也该摘摘了?以后在漕帮,我得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位置吧?”

黄霸天愣了愣,随即哈哈大笑:“好!痛快!只要你能破了这案子,别说摘名头,我让你当咱们分舵的总账房!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查不出来,老娘把你扔进运河喂鱼!”

“一言为定!” 郭冬临一拍胸脯,心里却在盘算 —— 总账房?那可是管漕帮钱粮的肥差,正好方便他查案。更重要的是,他得借这个机会,彻底在漕帮立住脚。

周围的漕工们看着眼前这对 “奇葩” 夫妻,眼神也从最初的轻蔑、怀疑,渐渐多了些好奇和期待。尤其是刚才起哄的疤脸汉子,此刻若有所思地盯着郭冬临,喃喃道:“这小子…… 好像真有点门道?”

晨雾渐渐散去,运河水面波光粼粼,却仿佛藏着更深的暗流。郭冬临知道,他的漕帮探案之路,才刚刚开始。而那个被他点名的王大麻子,正躲在人群后,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背影。

一场用相声贯口掀起的风波,就此在漕帮分舵拉开了序幕。

第 3 章:河底捞尸!相声贯口破迷信

运河的风裹着水汽,吹得龙王庙前的幡旗哗啦啦作响。郭冬临蹲在李四落水的船尾,指尖蹭过湿漉漉的木板 —— 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刮痕,深可见木,像是被什么尖锐物猛力划过。

“都让让!让郭先生好好看看!” 黄霸天叉腰驱散围观的漕工,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。自打昨天郭冬临用贯口镇住场面,她对这个赘婿的态度就多了些琢磨。

郭冬临没抬头,目光锁定在刮痕旁一滩暗褐色的污渍上。他凑过去闻了闻,又用指甲刮了点碎屑捻了捻,突然开口:“李四是被人从背后推下水的,不是自己失足。这刮痕是他落水时,腰间刀鞘磕在船帮上留下的,污渍是半干的血渍。”

“血渍?” 老舵工浑身一哆嗦,“可…… 可尸体上没伤口啊!”

“伤口在衣服里。” 郭冬临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泥,“让人把李四的尸体抬来,我要验尸。”

“验尸?” 络腮胡壮汉瞪圆了眼,“郭三儿你疯了?死人碰不得,沾了晦气要倒大霉的!”

“就是就是,水猴子杀人的尸体,谁敢碰?”

漕工们顿时炸开了锅,连连后退。郭冬临早料到会是这反应,他清了清嗓子,又使出了相声里的 “柳活儿”—— 先是模仿几声凄厉的水鸟叫,惊得众人一哆嗦,紧接着话锋一转,用快板儿的节奏说起了贯口:

“列位听真,这验尸可不是瞎胡闹,宋慈宋大人写的《洗冤集录》里说得明白:‘凡验尸,先看顶心发际,次看耳后项颈,再看胸前胁下……’ 李四死得蹊跷,七窍有淤泥,未必就是水猴子干的!你们想啊,要是精怪抓人,直接拖下水就行,何必多此一举塞淤泥?这淤泥塞得均匀整齐,倒像是人为操作!”

他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验尸的手势,语气抑扬顿挫:“再说了,你们说水猴子力大无穷,能把人拖下水,可李四是个壮汉子,船上掌舵的哪个不是一把子力气?真要被精怪袭击,总得挣扎吧?可这船尾干干净净,除了那道刮痕,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!”

这番话条理清晰,又带着说书人的感染力,漕工们渐渐安静下来。黄霸天见状,一跺脚:“怕什么?有老娘在,天大的晦气我兜着!去,把李四的尸体抬过来!”

几个胆大的漕工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在黄霸天的呵斥下,从芦苇荡里抬来了裹着草席的尸体。草席掀开的瞬间,一股恶臭扑面而来,李四的脸泡得发白肿胀,七窍果然塞满了黑褐色的淤泥。

郭冬临屏住呼吸,戴上用破布裹住的手,小心翼翼地拨开淤泥。他动作熟练,仿佛真懂验尸 —— 这全靠他小时候跟着父亲听《包公案》评书,记下了不少验尸桥段,又结合现代刑侦剧的常识。

“看这里,” 他指着李四的嘴角,“有少量水草残留,但牙关紧闭,说明落水时已经失去意识。再看这耳朵后面,有一处不明显的淤青,像是被钝器击打过。”

漕工们凑近一看,果然如他所说。络腮胡壮汉挠头:“难道…… 真是人杀的?”

“不止。” 郭冬临站起身,目光扫过运河,“李四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?”

老舵工哭丧着脸:“他就一个贴身银锁,是他老娘留的念想,从不离身……”

“银锁?” 郭冬临眼睛一亮,“走!跟我下河捞锁去!”

“下河?!” 众人脸色煞白,“水猴子还在水里呢!”

“怕水猴子,就不怕真凶?” 郭冬临冷笑一声,突然提高了嗓门,用相声里 “叫板” 的腔调喊道:“我郭三儿今天就做回‘河神使者’,下去看看这水猴子到底长啥样!要是捞不出银锁,我自愿跳河喂鱼!”

他这一喊,倒把漕工们的血性激起来了。黄霸天更是眼睛放光:“好!郭三儿,老娘陪你一起捞!谁敢再说半个‘怕’字,立马滚出漕帮!”

在黄霸天的带领下,几个水性好的漕工抄起鱼叉、网兜,跟着郭冬临来到李四落水处。郭冬临却没急着下水,而是环顾四周,捡起一根长竹竿,又解下自己的腰带,跟竹竿绑在一起,做成了一个简易的 “探物杆”。

“看好了,这叫‘声东击西捞宝法’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将竹竿伸入水中,轻轻搅动,“水底下视线不好,得靠触感。你们听着,我要是敲三下竹竿,就是摸着东西了。”

这法子新奇,漕工们都瞪大眼睛看着。郭冬临屏住呼吸,手持竹竿在水底摸索,约莫半盏茶功夫,突然 “笃笃笃” 敲了三下。

“有了!” 他大喊一声,指挥漕工们用网兜顺着竹竿位置捞。果然,网兜出水时,里面沉甸甸的,除了淤泥,还躺着一枚亮闪闪的银锁!

郭冬临接过银锁,用河水冲洗干净,突然举到众人面前:“都看看!这锁上的牙印!”

银锁侧面,清晰地留着几个深深的齿痕,那齿痕尖锐细长,绝非凡人牙齿所能留下!

“水猴子!真是水猴子咬的!” 络腮胡壮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“慌什么!” 郭冬临却朗声大笑,“诸位再仔细瞧瞧,这牙印边缘有金属刮擦的痕迹,分明是用什么尖锐工具咬出来的!再说了,水猴子要是真有本事把人拖下水,何必费力气咬锁?这锁上刻着‘长命百岁’,难道水猴子还图个吉利?”

他顿了顿,目光如剑般射向人群中的王大麻子:“依我看,这牙印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,就是为了嫁祸给水猴子!而这个人,就在我们中间!”

王大麻子猛地一颤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,随即又慌忙放下手,脸色变得惨白。

郭冬临将银锁揣进怀里,朗声道:“这案子不是什么精怪作祟,是人在搞鬼!从今天起,谁也不许再提‘水猴子’三个字,都给我打起精神来,配合查案!我倒要看看,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漕帮地界杀人灭口!”

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郭冬临身上,他手持银锁,站在船头,竟有了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。漕工们看着他,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信服取代。

黄霸天站在他身后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这个赘婿,还真有点本事。

运河深处,水波微动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窥视着这一切。郭冬临低头看着手中的银锁,那诡异的牙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。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,真正的较量,还在后面。

第 4 章:漕帮内鬼!赘婿夜探黑账本

三更梆子响过,运河水面浮着惨白的月光,像一块被揉皱的银箔。郭冬临蜷缩在芦苇荡深处,鼻尖萦绕着水草腐烂的腥气。不远处,王大麻子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一艘无旗小船上攀爬,腰间银锁在月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—— 正是李四那枚贴身之物。

“果然是这小子!” 郭冬临眯起眼,昨晚验尸时他就注意到王大麻子腰间多了件硬物,此刻看来果然有鬼。他屏住呼吸,指尖掐算着相声里 “数来宝” 的节奏 —— 这是他独家的记忆法门,能把看到的数字按韵律记牢。

“麻哥,这批‘糙米’可算盼来了!” 船上跳下个蒙面人,声音压得极低,“闸官那边已打点好,就按老规矩,报‘水患损耗’入册。”

“少废话!” 王大麻子将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甩上船,“这次老子担着风险弄死李四,下次分赃得加三成!那姓郭的赘婿鬼得很,再这么查下去,咱们的买卖迟早露馅!”

郭冬临心头一震。弄死李四?果然是杀人灭口!他悄悄往前挪动,利用相声 “口技” 模仿夜鹭啼叫,完美融入虫鸣水声中。借着小船摇晃的光影,他看清麻袋上印着 “江南漕粮” 的火漆印 —— 这分明是从运粮船上偷来的官粮!

“急什么?” 蒙面人冷笑,“漕运总督府的李幕僚还等着这批货呢,听说…… 是要跟海匪换家伙事儿。” 他突然压低声音,“对了,麻哥你腰间这锁……”

“晦气!” 王大麻子慌忙捂住银锁,“别提了,本想融了换钱,谁知道上面牙印去不掉,倒像是长在上面似的!”

郭冬临瞳孔骤缩。牙印去不掉?难道那不是伪造的?他强压下惊疑,趁两人搬货时,一个翻滚潜入船尾。船舱里堆着半人高的麻袋,散发着新米的香气,角落赫然扔着本油布包裹的账册。

“就是它!” 郭冬临心跳如鼓,抓起账册翻开 —— 上面用蝇头小楷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:“三月初六,偷运漕粮二十石,送闸官王五;三月初九,损耗报三十石,实入私仓五十石……” 最触目惊心的是最后一页:“总计亏空漕粮一千二百石,李幕僚抽成三成,余者分甲乙丙头……”

“一千二百石!” 郭冬临倒吸凉气,这足够砍头的大罪!他立刻启动 “数来宝记忆法”,舌尖抵着上颚念念有词:“一六二十闸官王,二九三十私仓藏,千二亏空幕僚赃……” 刚记到关键处,船板突然吱呀一响!

“谁?!” 王大麻子猛地回头,抄起船桨就往舱底砸来。郭冬临就地一滚,账册脱手飞出,恰好落进运河。他暗叫不好,转身就往芦苇荡里钻,身后传来王大麻子的怒吼:“是那赘婿!快追!”

“想跑?” 蒙面人掏出弹弓,一颗石子呼啸着擦过郭冬临耳畔。他急中生智,抓起一把淤泥抹在脸上,顺势滚进浅滩,模仿水猴子击水的声音 ——“哗啦!咕噜噜!”

“水…… 水猴子?!” 王大麻子吓得腿一软,蒙面人也迟疑地停住脚步。趁这空档,郭冬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凭着原主残存的水性,潜到对岸芦苇丛中。

“妈的!肯定是这小子装神弄鬼!” 王大麻子回过神来,对着水面乱砍,“给我搜!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!”

郭冬临躲在芦苇后,浑身湿透,心脏狂跳。他虽没拿到账本,但已将关键数字记牢。更惊人的是,这案子竟牵扯到漕运总督府的幕僚,甚至可能与海匪有关!水猴子的传说,果然只是掩盖惊天黑幕的幌子。

他摸了摸脸上的淤泥,突然想起王大麻子那句 “牙印去不掉”。难道那银锁上的齿痕,真的不是人为?运河深处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他,比漕帮内鬼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
“郭三儿!你死哪儿去了?” 远处传来黄霸天焦急的呼喊。郭冬临扒开芦苇,看到妻子带着一队漕工举着火把赶来,船桨在水面划出金色的涟漪。

“霸天姐,” 他爬出芦苇荡,抹了把脸上的泥,咧嘴一笑,露出白牙,“我给你带了个‘大买卖’的消息 —— 漕帮里有内鬼,还跟总督府的人勾搭上了!”

黄霸天见状,先是一愣,随即眼神锐利如刀:“内鬼?是谁?”

“现在还不能说,” 郭冬临压低声音,“但我知道他们偷运了一千二百石漕粮,还杀了李四灭口。当务之急,是查清楚漕帮账册和闸官的记录!”

他顿了顿,望着墨色的运河水,沉声道:“这水,比我想的更深。咱们不仅要抓杀人凶手,还要揪出漕运总督府里的蛀虫。不过……”

他突然凑近黄霸天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那银锁上的牙印,有点不对劲。也许…… 这案子不只是人在搞鬼。”

黄霸天浑身一震,下意识地看向运河。火把的光芒在水面跳跃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。漕帮内鬼与水猴子传说交织在一起,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,正在运河深处缓缓展开。郭冬临知道,接下来的较量,将不止于漕帮的恩怨,更关乎他能否在这危机四伏的时代活下去。

第 5 章:智斗水猴!相声口技设陷阱

运河夜色如墨,只有运粮船桅杆上的气死风灯晃着昏黄光晕。郭冬临裹着湿漉漉的蓑衣蹲在船头,指尖捏着片柳叶 —— 这是他从相声 “口技” 里学的绝活,能吹出百鸟朝凤,此刻却要模仿那传说中 “水猴子” 的嘶鸣。

“都听好了,” 他压低声音,对身后二十名漕工比手势,“等我哨音一响,就按 rehears…… 按排练好的来!” 刚想说 “排练”,突然想起这是清代,赶紧改口。黄霸天握着鱼叉站在他身侧,虽满脸疑惑,却难得没怼人 —— 自昨夜郭冬临说出 “一千二百石漕粮亏空”,她就知道这案子捅了马蜂窝。

三更梆子刚过,远处芦苇荡传来 “哗啦” 水声。郭冬临眼神一凛,将柳叶凑到唇边,猛地吹出一声尖锐嘶鸣 —— 那声音先是像婴儿啼哭,陡然拔高成野兽咆哮,尾音带着水浪翻滚的咕噜声,直听得漕工们汗毛倒竖。

“来…… 来了!” 络腮胡壮汉举着火把的手直抖。

“慌什么!” 郭冬临冷笑,又吹出一串水泡破裂的 “咕嘟” 声,配合着船帮被利爪抓挠的 “吱呀” 响 —— 这是他用指甲刮擦木板发出的声响。暗处的黄霸天眼睛一亮:这赘婿的嘴,比船上的铁钉还厉害!

果然,对岸芦苇丛中传来王大麻子的骂声:“妈的!水猴子真来了?快!按计划搬粮!” 只见几条黑影趁着夜色摸到船队中间,正是王大麻子和几个甲头,腰间都挂着黑布包裹的硬物。他们以为水猴子作祟能吓跑漕工,却不知正中郭冬临下怀。

“动手!” 郭冬临猛地将柳叶抛入水中,同时用相声 “贯口” 的腔调大喊:“东边来个浪里白条,西边窜出水中太岁,南边漂来夜叉闹海,北边钻出龙王探爪 —— 给我拿下!”

这声吆喝如同暗号,埋伏在各船的漕工们举着火把一拥而上,船桨鱼叉齐出。王大麻子等人吓得魂飞魄散,刚想跳水,就被郭冬临预先撒下的渔网缠住。

“别抓我!是水猴子!真有水猴子啊!” 王大麻子在网中挣扎,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漆漆的东西,往水里一扔。郭冬临眼疾手快,一个鱼跃扑进水中,捞起那物 —— 竟是副铁制爪套,指尖镶着尖锐的兽牙,正是模仿水猴子利爪的凶器!

“看看这是什么!” 郭冬临举着爪套上岸,火把光下,铁爪上还沾着新鲜的淤泥,“所谓水猴子,就是王大麻子这伙人!他们用这爪套在船帮刮出痕迹,再往死者七窍塞淤泥,就是为了嫁祸给精怪,好偷偷盗卖漕粮!”

漕工们哗然,络腮胡壮汉冲上去扯开王大麻子腰间的布包,里面滚出几枚银锭和一本残缺的账册 —— 正是郭冬临昨夜见过的黑账本!

“还不止这些!” 郭冬临趁热打铁,模仿蒙面人昨晚的嗓音惟妙惟肖:“‘漕运总督府的李幕僚还等着这批货呢,听说…… 是要跟海匪换家伙事儿。’ 王大麻子,这话是不是你说的?”

王大麻子面如死灰,瘫在地上:“是…… 是李幕僚指使的…… 他说漕粮亏空太多,只能借水猴子传说掩人耳目…… 李四发现了我们偷粮,才被…… 被我敲晕扔下水……”

真相大白,漕工们气得浑身发抖。黄霸天一脚踹在王大麻子脸上:“好你个内鬼!竟敢勾结清廷狗官,坏我漕帮名声!”

就在这时,运河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怪笑,比郭冬临模仿的更阴森、更非人的笑声。水面上泛起绿色磷光,一个黑影在水下若隐若现,似乎有毛茸茸的爪子拍击着船底。

“啊!真…… 真有水猴子!” 刚被说服的漕工们又吓破了胆,纷纷后退。

郭冬临心头一紧,难道真有漏网之鱼?他强作镇定,再次吹响柳叶,试图用口技盖过那怪笑,却发现对方的声音仿佛有魔力,震得他耳膜生疼。

“别慌!” 黄霸天突然举起鱼叉,指向水下,“那东西怕火!快!把火把扔下去!”

漕工们慌忙将火把抛入水中,绿色磷光果然迅速退去,怪笑声也渐渐消失在远处。郭冬临望着漆黑的运河,手心全是冷汗 —— 刚才那东西,绝非人为。难道水猴子的传说,真有三分真实?

王大麻子趁机嘶吼:“看到了吧!这是河神降罪!你们抓我,都得死!”
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!” 郭冬临猛地揪住他头发,将银锁拍在他脸上,“这锁上的牙印,你不是说去不掉吗?现在看看!”

借着火把光,众人惊觉银锁上的齿痕竟比昨夜更深,边缘还透着诡异的红光,仿佛那牙印是活的!王大麻子见状,瞳孔骤缩,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,竟吓得晕死过去。

郭冬临捡起银锁,只觉入手冰凉,那齿痕处似乎有微弱的脉动。他突然想起清代笔记里的记载:“水鬼附体,其物留痕,遇血则活……”

“霸天姐,” 他低声道,“这案子没那么简单。李幕僚和海匪的事要报给漕运总督,但这水下的东西……”

黄霸天看着他手中的银锁,又看了看深不可测的运河,沉声道:“先把王大麻子这伙人押起来,天亮就送官。至于水猴子……” 她顿了顿,眼神复杂,“也许,这运河里的秘密,不止我们想的那么少。”

晨雾渐起,笼罩着满载漕粮的船队。郭冬临站在船头,手中银锁的牙印在晨光下若隐若现。他虽破了内鬼案,却引出了更深的谜团 —— 那水下的黑影,究竟是真正的水猴子,还是另一场更大阴谋的开端?

相声口技虽能设下陷阱,却无法驱散运河深处的寒意。郭冬临知道,他在漕帮的 “爽文” 之路,才刚刚触碰到冰山一角。

第 6 章:赘婿升职!从软饭男到漕帮智囊

运河码头上的晨曦刚漫过船头,漕帮分舵的空场已被火把照得通明。王大麻子等内鬼被铁链捆成串,跪在龙王庙前瑟瑟发抖,而郭冬临斜倚着桅杆,指尖转着枚铜钱 —— 那是黄霸天今早赏他的 “智囊启动资金”,铜锈味儿里都透着股爽快。

“都听好了!” 黄霸天踩着王大麻子的背,分水刺往空场中央一插,“郭三儿…… 不,郭先生昨儿夜里干的漂亮事儿,都长眼睛了吧?”

漕工们轰然应和,络腮胡壮汉挤到前排,把半扇熏肉往郭冬临怀里塞:“先生您瞧,这是俺刚从镇上割的!昨儿要没您那通‘水猴子是幌子’的贯口,俺们还在河沿儿喝西北风呢!”

郭冬临掂了掂熏肉,突然把肉往黄霸天手里一塞,清了清嗓子就来段快板儿:“漕帮有能人,首推黄霸天,脚踩内鬼腰板硬,赏罚分明赛神仙!今儿个俺郭三儿升智囊,先把规矩说周全 ——”

他从袖筒里抖出张草纸,用船钉往木板上一钉:“头一条,运粮船‘三日一小检,五日一大查’,船板漏缝儿罚酒三斤,桨叶缺角扣半月粮!” 说到这儿突然变了腔调,学起说书先生拍惊堂木,“第二条,私卖漕粮者,学王大麻子跪钉板;举报内鬼者,赏银十两外加猪头宴!”

黄霸天把总账房的铜钥匙砸在郭冬临掌心时,全场漕工的喝彩声震得运河水直翻花。这钥匙串上还挂着块皂角 —— 原主当赘婿时连肥皂都用不起,如今却掌管着漕帮上下百条船的钱粮。他当场宣布:“以后按运粮趟数记工分,季度前三的弟兄,跟俺去醉仙楼吃‘四喜丸子宴’!” 这话一出,连蹲在角落的老纤夫都把旱烟杆敲得山响。

三日后漕运总督府来人时,郭冬临正蹲在船头给纤夫们 “上课”。他指着不知从哪摸来的《潞河督运图》拓本,模仿各闸官的口音:“你们听这淮安闸官说话 ——‘此船必查,粮单不对,十两银子才能过’,这叫‘闸官索贿三板斧’,咱以后见了就亮‘漕帮智囊令’!” 话音刚落,果然有闸官的小船靠过来,郭冬临把令牌往船头一摔,那闸官瞅见火漆印竟掉头就走。

深夜核账时,黄霸天踹开门甩来件狐皮坎肩:“墨迹啥?总督府的嘉奖令到了,明儿个跟我去领赏!” 郭冬临盯着账本头也不抬:“急啥?先把‘漕粮损耗率’算明白,这月比上月少亏二百石,够给弟兄们换冬衣了。” 黄霸天突然把脸凑到他跟前:“喂,你这脑子到底啥做的?比俺爹当年的算盘还精。” 郭冬临被她呼出的热气烫得一哆嗦,顺嘴来了句:“这叫‘天生我材必有用,算破天光喝西北风’!”

后半夜查库房时,郭冬临在朽木柜底摸出个油布包。展开一看,竟是张残缺的海图,图上用朱砂圈着运河入海口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“海匪老巢”。他猛地想起王大麻子死前嘶吼的 “海匪换枪”,心脏猛地一沉。更诡异的是,当他把李四的银锁放在海图上时,锁上的牙印竟渗出暗红液体,在图上晕开个爪印形状 —— 窗外运河里,突然传来 “哗啦” 一声水响,像是有人在水下拍手。

郭冬临攥着海图冲到船头,水面却只有粼粼月光。他低头看银锁,那牙印正泛着幽幽绿光。身后传来黄霸天的脚步声:“看啥呢?总督府的人说明儿要查漕粮账……”

他猛地转身,把海图塞给黄霸天:“霸天姐,这事儿不对劲。王大麻子背后的人,恐怕不只是漕运总督府的幕僚……” 话音未落,远处漕运总督府方向突然燃起冲天火光,映得半边天通红。

郭冬临摸着腰间的总账房钥匙,又看了看掌心的银锁。从人人唾弃的赘婿到执掌漕帮钱粮的智囊,这一步跨得太快,快到他没注意到脚下的淤泥里,正渗出越来越多的血色爪印。

第 7 章:余波未平!运河深处藏真凶?

漕运总督府的火光在黎明前熄灭,只余下焦黑的梁柱冒着青烟。郭冬临踩着满地瓦砾,指尖蹭过一截断裂的朱漆廊柱 —— 木头内侧刻着半幅海图,与他在库房找到的残图纹路吻合。

“总督府里有内鬼,” 黄霸天踢开一块烧透的官印,“李幕僚昨夜就失踪了。” 她腰间分水刺缠着黑布,那是漕帮为总督府幕僚办丧事的规矩,却透着说不出的讽刺。

突然,远处运河传来凄厉哭喊。两人对视一眼,拔腿冲向码头。只见一群漕工围着具浮尸,死者是漕标营的把总,七窍塞满淤泥,胸口却插着半截断箭,箭杆上烙着 “漕运总督府” 的火漆。

“水猴子…… 又是水猴子!” 络腮胡壮汉指着死者手腕,那里有圈青黑色指印,指节粗得不像人手。郭冬临蹲身拨开淤泥,却在死者指甲缝里捻出根灰黑色毛发 —— 毛质硬如猪鬃,带着浓烈的水草腥。

“不对,” 他突然掀开死者衣襟,“把总穿的是棉甲,水猴子若有蛮力,指甲早该划破布料,但这衣服只有压痕。” 他又捏起断箭,“箭杆烧焦,像是从火场射出的。”

双重悬念爆发: 当郭冬临在死者靴底发现枚特殊的贝壳时,黄霸天突然拽住他手腕。那贝壳边缘磨得光滑,正是沿海一带海匪用来计数的 “算贝”。而更惊悚的是,把总紧握的拳心里,攥着半张纸条,上面用血写着:“水猴索命,漕粮换枪,李幕僚通海……”

“通海?” 郭冬临猛地想起海图上的朱砂圈,“难道李幕僚偷运漕粮,跟海匪换军火?把总发现了秘密才被灭口?” 话音未落,身后突然响起冷笑。

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突然从芦苇荡钻出,为首百户踢开浮尸,用绣春刀挑起算贝:“郭先生果然名不虚传,可惜这案子,归我们北镇抚司管了。” 他腰间令牌刻着 “漕运密查”,却在郭冬临看向他靴底时,迅速往后退了半步。

郭冬临瞳孔骤缩 —— 那百户的靴底,沾着与把总相同的贝壳碎屑。

深夜验尸时,郭冬临刚拿出银锁,停尸板上的把总突然睁眼,双手死死掐住他脖子!那力道大得惊人,指甲深深嵌入他皮肉。黄霸天挥刀砍断把总手臂,却见断口处涌出的不是血,而是腥臭的绿水。

“水猴子附体!” 老舵工扔了火把就跑。郭冬临捂着脖子喘气,却发现把总眼球上翻,瞳孔里映着个毛茸茸的黑影。他猛地掀开苇席,只见把总后背布满抓痕,最深处竟露出白骨,而伤口边缘的皮肤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。

三更时分,黄霸天从总督府残垣里摸出个铁盒,里面是李幕僚的密信:“七月十五,漕粮改走海路,与‘海夜叉’在成山角交接……” 信末画着水猴子爪印,爪心却多了个骷髅头 —— 那是胶东海匪的标记。

郭冬临盯着信上的爪印,突然想起银锁上的牙印。他把银锁按在信纸上,两者的弧度竟完全吻合!更诡异的是,锁上渗出的暗红液体滴在骷髅头上,瞬间化作绿色磷火,照亮了信笺背面的小字:“水猴非鬼,乃海匪豢养之物……”

当郭冬临冲出验尸房时,正看见那锦衣卫百户站在船头,往运河里投掷着什么。月光下,水面泛起巨大涟漪,一个毛茸茸的黑影破浪而出,张开血盆大口咬住百户的腿,拖入水下时,郭冬临清楚看见黑影背上插着半截断箭 —— 正是把总胸口那支!

运河恢复平静,只有血腥味在夜风中飘散。郭冬临握紧银锁,锁上的牙印正在发烫,仿佛有生命般跳动。他终于明白,水猴子传说背后,是海匪用怪物掩盖的军火交易,而漕运总督府的火,把总的死,不过是这场阴谋的冰山一角。

但那被豢养的水猴子,为何要攻击自己的主人?郭冬临望向漆黑的运河深处,突然听见水下传来孩童般的笑声,与他儿时听过的相声段子《鬼市》里的水鬼笑声,一模一样。

第 8 章:相声定乾坤!漕帮赘婿震朝野

运河秋夜的风卷着桂花香,漕帮码头却挂起了大红绸灯。郭冬临穿着簇新的八品练鹊补子官服,袖口的银锁随着他踱步戏台的动作轻晃,锁上暗红的牙印在灯笼下泛着幽光。台下挤满了漕工和闻讯赶来的百姓,角落里十几个戴斗笠的汉子手按腰间,正是李幕僚引来的海匪。

“列位乡亲,今儿个咱不说学逗唱,单讲一段运河奇案!” 郭冬临醒木拍在八仙桌上,声音压过喧嚣,“话说这水猴子作祟,七窍塞泥,原是有人借精怪之名,行盗粮灭口之实 ——” 他突然变了腔调,学起说书人拖长语调,“可诸位可知,那水猴子究竟是个啥?”

话音未落,黄霸天带领的漕工们突然按预定暗号散开,将戴斗笠的汉子们围在中央。为首的斗笠男猛地掀开盘缠,竟是失踪的李幕僚,他脸上涂着鬼画符,手里挥舞铁链:“郭三儿!你以为耍嘴皮子就能破案?水猴子早被我下了蛊,这会儿就在水下等着撕你的皮!”

运河水面突然炸开巨浪,一个毛茸茸的黑影破浪而出,腥臭的水花溅上戏台。那东西生着尖牙和利爪,背上还插着断箭 —— 正是被豢养的巨型水獭。李幕僚狞笑着指向水獭,却没注意郭冬临将银锁往戏台上一砸,锁上磷光直射水獭双眼。怪物吃痛嘶吼,转头就扑向离它最近的李幕僚。

“叉了它!” 黄霸天怒吼着甩出鱼叉,正中水獭后颈。漕工们蜂拥而上,用渔网将怪物拖上岸,露出它身上被缝合的鳞甲和被割掉的舌头。就在此时,远处传来马蹄声,八百里快马送来了圣旨,老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夜色: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:漕帮郭冬临智破通海大案,着升五品漕运同知,赏戴蓝翎;妻黄氏诰封安人……”

郭冬临跪地接旨时,眼角余光瞥见李幕僚偷偷将毒针藏在指缝。他猛地起身,用相声 “现挂” 的急智喊道:“李大人可知,这水獭为何独独咬你?” 他举起银锁,血痂裂开处露出半枚人牙,“此锁原属李四,你杀人时血染锁身,水獭闻着血腥味,只认你这凶手!”

李幕僚瞳孔骤缩,毒针脱手飞出,却被郭冬临用醒木拍落在地。垂死的水獭突然暴起,一口咬断了他的喉咙,绿色血液溅在郭冬临的官服上,晕开诡异的爪印形状。三日后,运河边新开了家 “乐呵茶社”,郭冬临身着便服说单口时,台下有孩童指着他袖口问:“先生,你袖子上的红印咋像爪爪?”

郭冬临端起茶碗遮住嘴角,碗底赫然刻着“海夜叉”的骷髅标记。他望向窗外,运河深处浮着两点绿光,正顺着水流靠近茶社台阶,水面传来极轻的抓挠声。黄霸天擦着桌子走来,分水刺在袖中若隐若现:“新到的雨前茶,尝尝。”郭冬临呷了口茶,尝到淡淡的腥气,忽然听见后台传来细微的磨牙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银锁里嵌着的那半枚人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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