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之我在轧钢厂开大车_第2章

天刚蒙蒙亮，张胜龙就被院里的动静吵醒了。眯着眼往窗外一瞅，晨光透过窗户上破破烂烂的窗纸，稀稀拉拉地洒在屋里。外头先是传来阎埠贵故意压着嗓子的咳嗽声，接着就是傻柱扯着嗓子哼歌的动静。张胜龙听着五音不全的歌声直乐 ， 这傻柱又去丰泽园学川菜了，他家祖传的谭家菜跟鲁菜，但当今的时代，川菜因食材的选择上受众比较好，何大清就安排傻柱去丰泽园他的好友那里学了川菜。

等院里各种的脚步声都走远了，张胜龙一骨碌爬起来，打理了自己的个人卫生后道：“妈，我出去逛逛！” 他妈王梅正蹲在灶台前生火，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。听见儿子说话，她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手，从柜子里翻出个皱巴巴的油纸包：“揣上，饿了垫垫肚子！” 张胜龙打开一看，是半块硬得能硌掉牙的玉米饼，心里一酸，又塞回去：“您跟小妹留着吃，我一会儿就回！”

踏出四合院的大门，一股奇怪的味儿就往鼻子里钻 —— 煤烟混着露水，闻着又呛又潮。街上全是穿粗布衣裳的人，急急忙忙赶路。偶尔有条件好的人骑二八自行车，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。路边早点摊冒着白花花的热气，油条在油锅里滋啦滋啦炸着，摊主扯着嗓子喊：“热乎的豆浆油条嘞！” 张胜龙深吸一口气，这才真觉得自己掉进 1953 年的四九城了。

“得先摸清这四九城的大至情况吧。” 张胜龙一边溜达，一边还会时不时偷偷用念力扫描四周。胡同里全是青砖灰瓦的四合院，墙上还贴着 “支持公私合营” 的标语，边角都被风吹得卷起来了。走到一个胡同口，几个老头正围在石墩子旁边唠嗑，张胜龙装作无意间路过，凑过去偷听。

“听说娄氏轧钢厂要变天了？” 戴瓜皮帽的老头压低声音。旁边的人赶紧拍他胳膊：“可别瞎咧咧！听说娄老板最近愁得头发都掉光了，工人天天闹着要改成国营厂，听说政府都派人去谈了。” 张胜龙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，原主记忆里公私合营还得半年后才定好调子试行，没想到现在就闹起来了。

逛着逛着，日头都快到头顶了。张胜龙突然一拍脑门 —— 原身老爹的工伤补偿款还没领呢！这可是救命钱！但更要紧的是顶岗的事儿。这年头司机可是 “香饽饽”，工资高还能到处跑，民间都说 “方向盘一转，县长都不换”。要是被随便塞去干别的工种，那可亏大发了。

“得想个辙啊。” 张胜龙蹲在街角儿，按照前世的思维，还是得送礼啊。厂里领导都是旧社会过来的，送字画古玩没准儿看不上，不如整点实在的 —— 黄金白银到啥时候都好使！想到这儿，他眼睛一亮，摸了摸脑袋：“我咋把金手指忘了！”

沿着皇城根儿，张胜龙专挑破破烂烂的老院子转悠。四九城打了这么多年仗，并且解放后，好多大户人家都跑了，留下的老宅子跟那些破败的院子里说不定都藏着宝贝。走到一个墙都塌了半边的四合院前，他先瞅瞅四周没人，闭上眼睛一使劲儿，念力就像蜘蛛网似的铺了出去。

院子里草长得比人还高，三间屋子的窗户都没玻璃，风一吹吱呀吱呀响。张胜龙 “看” 到西厢房炕洞里有个木匣子，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。他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去，手都在发抖，一点点扒开炕砖。嘿！真挖出个描金漆盒，打开一瞧，里头躺着个翡翠扳指，绿莹莹的，在太阳底下直晃眼。

“好家伙！” 张胜龙差点叫出声，赶紧揣进怀里。又在别的屋的房梁上翻出个长条盒子，展开一看是幅画竹子的，虽然边角都轻微的破损，但一看就是真迹，看着题款，知道这是郑板桥的《竹石图》。他把画卷起来，塞进空间里的时候，手都在发烫。

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找，张胜龙可捞着不少好东西。古董、字画、金条、玉器，连老檀木的太师椅都收了好几把，后面看着几个没人住的破败院子里的家具，都是名贵木料做的，实在没有忍住直接成套的收进了空间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脑袋突然像被人拿针扎似的疼，他这才反应过来念力用过头了。低头一瞧，空间里躺着 50 多根大黄鱼、160 多根小黄鱼 —— 就搜了几个破院子，这收获可太吓人了！

“不能太贪心。” 张胜龙扶着墙喘口气，擦了把额头的汗。看着空间里的宝贝，他忍不住乐出声：“有这些，还怕搞不定顶岗？”

回到家，他妈正蹲在院子里择菜，见他回来，赶紧起身：“跑哪儿去了？饭都凉透了！” 张胜龙嘿嘿一笑，：“妈，明天我就去厂里谈顶岗的事儿，准能成！”

王梅看着馒头，眼圈一下子红了，又高兴又担心：“你可别犯傻，厂里那些领导……” 张胜龙拍着胸脯：“您就放一百个心！儿子心里有数！”

夜里躺在床上，张胜龙翻来覆去睡不着。窗外的月光洒在院子里，青砖都泛着白光。想着明天要去厂里，他攥紧了拳头 —— 这可是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的头一仗，说啥也得打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