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币献礼!极品邻居的奢华葬礼
编辑:一张白纸在番茄 更新时间:2025-07-07 08:08:28
冥币献礼!极品邻居的奢华葬礼
故事主线围绕【张宝山】展开的现实情感小说《冥币献礼!极品邻居的奢华葬礼》,由知名作家“一张白纸在番茄”执笔,情节跌宕起伏,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6483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7 08:08:28.078125。目前在本网 【yzpgj.com】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冥币献礼!极品邻居的奢华葬礼
作者:一张白纸在番茄 总字数:6483
类型:现实情感
冥币献礼!极品邻居的奢华葬礼_精选章节
1 冥币风波
小区群深夜弹出一条全员通告:
“家父葬礼需18辆劳斯莱斯送殡,未婚女性扶灵,礼金起步2万。”
邻居们被这荒唐要求惊呆时,我已经转账一箱天地银行最大面额冥币。
对方秒收后愤怒砸门:“你什么意思!”
我微笑拉开门:“收好,您爹的专款。”
葬礼当天,豪华车队忽然集体掉头。
2 荒唐讣告
我对着呆若木鸡的孝子晃晃手机:“惊喜吗?我雇的车只送真孝子。”
午夜十二点的指针刚刚咔哒一声跳过,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,像一个不祥的预兆戳破了小区的静谧。我们那个平日里死水微澜的“幸福里业主群”,此刻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烧得通红的铁块,滋滋作响地炸开了锅。
发信人:张宝山。
消息前缀赫然是血红加粗、手打输入的“@全体成员”——一个触目惊心的冒牌指挥。
“家父张德贵老大人痛于昨夜子时仙逝,停灵寒舍。为尽人子哀思,送父最后一程,特此敬告诸亲邻里:”
冰冷的文字毫无情感,只有一条条坚硬如铁的要求:
“一、治丧期间,需十八辆劳斯莱斯级座驾(幻影、库里南为佳)组成送殡车队,于后日上午九时整,准时小区南门集合,往返接送亲朋,彰显哀荣。”
“二、需未婚女青年八名,面容姣好,身高一米六五以上者优先,负责灵前执绋、捧遗像、答谢宾客等礼仪事宜。自荐或推荐皆可,今夜前将素颜全身照(勿美颜)私发于我审阅。”
“三、奠仪礼金,邻里情谊深厚,起步两万元整。请诸位主动添加本人微信(电话同号:188XXXXXXXX),通过后即刻转账,备注房号姓名,以便登记造册,容后致谢。拒不转账者,勿谓言之不预!”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手机屏前一双双困倦的眼睛骤然瞪大,睡意被这荒诞不经、又霸道至极的讣告惊得飞到了九霄云外。群消息陷入了诡异的空白,足足一分钟,没有任何人说话,连一个表情符号都没有。死寂中酝酿着惊涛骇浪。
几秒钟后,几行小心翼翼、带着试探意味的字才艰难地跳了出来。
601老周:“宝山……节哀顺变。只是这要求……会不会太高了?劳斯莱斯,还要十八辆?咱小区……”
字没打完,大概是删了又删,最终只剩下模糊的“节哀”。
1202林姐:“张先生,逝者为大,我们都很同情。可让未婚女邻居发照片去当……扶灵?这不太合适吧?礼金数额也太大了点……”
503小王:“宝山哥,我爸上月走,可没要大家一分钱啊……”
质疑、困惑、隐忍的怒火,像细小的水流,在群里缓慢地汇集。
很快,张宝山那粗砺强硬的声音便直接在群语音里炸开,带着不容置喙的蛮横,瞬间浇灭了所有的试探:“放屁!什么叫太高?什么叫不合适?你们懂个屁的孝道!我这是给我爸最后的体面!风风光光地送他老人家走!劳斯莱斯怎么了?那是身份的象征!请未婚姑娘怎么了?图个吉利圆满!两万块礼金又怎么了?邻里之间相互帮衬不是天经地义?这点钱都舍不得出,你们对得起‘邻居’这俩字吗?良心都被狗吃了?”
3 深夜冲突
语音里他的呼吸沉重,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意:“话我撂这儿!名单我都记下了!该加好友的赶紧加!该发照片的麻利点!该转账的别磨叽!谁他妈明天让我张宝山在葬礼上丢脸,下不来台,就别怪我不讲情面!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在这小区住不下去!我张宝山说到做到!给脸不要脸的,尽管试试!”
语音结束。群里的最后一丝微弱议论也彻底死寂下去。死寂下面,是无数人捏紧拳头又无力松开的憋闷和恐惧。
我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,划过那一行行嚣张到令人齿冷的要求,最终停留在他那个猩红的微信号上。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,混杂着对这个所谓“孝子”的极度厌恶,像野草一样在我胸中疯长。他想体面?想风光?想用邻里街坊的血汗钱和姑娘们的屈辱,堆砌他摇摇欲坠的所谓孝心?
呵。
我点开与张宝山的聊天窗口。手指翻飞,没有丝毫犹豫,一张“巨款”图片发送成功。
深沉的靛蓝色转账背景,正中央是厚厚一沓面额高达“10000000000”的崭新冥币钞票,印刷异常精美,每一张都透着森然的寒气。上方一行清晰的大字:“天地银行·至尊面值”。底下配着一行发送成功的系统小字:“恭喜发财,大吉大利!”
转账成功的提示音仿佛还在指端轻轻震颤。
几乎是同时,“咣”的一声巨响,沉重得像是要把整栋楼的楼板砸穿!声音就来自我的门外,近在咫尺,带着暴戾的摧毁感!
接着便是张宝山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,隔着厚重的防盗门都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:
“操你妈的701!你给我滚出来!发这阴间玩意儿什么意思?!咒老子爹呢?!出来!有种你出来!看我不弄死你!!!”
一声声怒骂伴随着更加猛烈的捶门,那扇质量上乘的金属门在疯狂的撞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。门框周围的墙灰簌簌地往下掉,顶灯都在剧烈摇晃,光影乱颤。
我屏住呼吸,悄无声息地靠近猫眼。视野因门板的震动而模糊摇晃,但张宝山那张因狂怒而扭曲涨红的脸还是清晰地嵌在镜头里,双眼布满血丝,鼻翼翕张,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凸,像一条疯狗,正疯狂地用拳头和肩膀狠命撞砸着我的门。唾沫星子甚至喷溅到了猫眼玻璃上。
恐惧的本能让我下意识后退一步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。但下一秒,一股冰冷而坚硬的力量从心底升起,压下了那点惧意。既然敢做,难道还不敢认?他越疯,我越要让他疯个明白!
我猛地吸一口气,抬手,拧动内锁,咔哒一声脆响。然后在张宝山抬脚准备再踹过来的瞬间,用力向内拉开了门!
门外狂暴的噪音和刺眼的声控灯光瞬间涌入。张宝山因惯性一个趔趄,高举的拳头僵在半空,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真的开门。他布满血丝的牛眼恶狠狠地钉在我脸上,那张粗犷的脸因为愤怒而更加狰狞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刚要破口大骂。
“张先生,”我的声音不高,清晰地截断了他的咆哮,甚至还挂上了一丝极其刻意的、冰冷的职业假笑,“深更半夜这么大火气,小心高血压。对,冥币是我发的。”我盯着他因充血而猩红的眼珠子,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板上,“专门给您那位刚‘仙逝’的老爹准备的。”
我微微歪头,眼神里淬满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讽:“怎么,嫌少?那上面可是十个亿一张的至尊面额,够他在下面买十八层地狱都绰绰有余了。不用谢我,应该的,都是‘邻里之间’的情谊,助他老人家一路‘走好’嘛。”
这话如同火上浇油。张宝山的脸色由赤红瞬间转为一种可怕的青紫,胸腔剧烈起伏,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。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吼,身体猛地前倾,那双沾着墙灰、骨节粗大的手如鹰爪般,带着一股劲风,直直朝我肩膀抓来!
“我操你妈的小贱人——”
凌厉的破空声近在耳畔!
就在那手即将触碰到我肩膀的刹那,我的身体比他更快!并非闪躲,而是不退反进!我猛地一个沉肩拧腰,上半身灵巧地向侧下方旋开,右腿随着旋身发力的动作闪电般弹出!今天脚上那双专门挑选过的七厘米细高跟,带着尖利的啸音,精准无误地、狠狠跺在了张宝山那只穿着廉价塑料拖鞋的光脚脚面上!
坚硬冰冷的金属鞋跟,深深陷进柔软的脚背肌肉里!
时间仿佛停滞了十分之一秒。
“嗷——!!!”
下一秒,一声绝对能刺破耳膜、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响彻了整个空旷的楼道,带着痛到骨髓的颤抖和崩溃!张宝山整个人像被电击的虾米,猛地弓起后背,那只受伤的脚瞬间离地,仅剩的左脚支撑不住庞大的身躯,趔趄着连连倒退好几步,“砰”地一声重重撞在对面的防火门上,震得那门嗡嗡作响。他抱着那只脚,额头上瞬间布满黄豆大的冷汗,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抖着,脸孔因为极端的剧痛扭曲变形,像戴上了一张痛苦的面具。
“老公!”一声尖锐的女音从楼道阴影处扑出。一个身材矮壮、穿着睡衣、头发蓬乱的中年女人——正是张宝山的妻子刘春梅,像头护崽的母狮冲过来,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丈夫。她看到张宝山抱着脚痛苦嘶嚎的模样,再抬头看我时,那双细小的三角眼里射出的凶光简直能杀人。
“报警!快报警啊!杀人啦!701的小贱蹄子要杀人啦!”刘春梅扶不住张宝山,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,歇斯底里地嚎哭起来,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极具穿透力,“没天理了啊!我们办白事本来就够伤心了!这小婊子不仅咒我家公爹,她还敢打人!把她抓起来!让她赔钱!赔命!”
凄惨的哀嚎和恶毒的咒骂交织在一起,惊动了整栋楼。走廊尽头几家的门开了缝隙,露出几双惊惶又厌恶的眼睛,但很快又悄悄关上,只剩下压抑的窃窃私语声在门后流转。
4 警察介入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,靠在门框上,顺手掏出手机,冷静地拨了110,语气清晰地简述:“你好,幸福里小区3栋701,有人深夜强行砸门,试图暴力闯入,威胁人身安全。请尽快出警处理。”
大约只过了五分钟,楼道尽头电梯的开门声清脆响起。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,面色冷峻。刺眼的手电筒光束打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张宝山夫妇脸上。
“谁报的警?”走在前面的中年警官扫视现场,目光如电。楼道里浓烈的汗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馊味混合在一起。
“我。”我举了下手,平静开口,“警官,他们连续砸门,言语威胁,并意图对我实施肢体攻击。”我指了指门板上清晰的撞击凹痕和脚印,又指了指上方墙角挂着的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微型摄像头,“我这里拍下了全部过程。”
张宝山还在抱着脚倒吸冷气,刘春梅一看警察来了,立刻从地上蹿起来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抢先扑过去指着我的鼻子:“警察同志!她胡说八道!是她先咒我家刚死的公爹!发了那死人的钱!她先动的手!看把我老公踩成啥样了!我们可怜啊!死了爹还要被这小贱人欺负!你们得把她抓起来!”
中年警官眉头紧锁,没有理会她的哭嚎,示意身边年轻的同事:“小陈,去把监控调出来看一下,注意留存原始证据。”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张宝山那只还穿着拖鞋、已经明显红肿起来的脚背,又看向我:“你刚才说的意图攻击,有证据?”
“有。”我点开手机,屏幕上清晰地回放着刚才的一幕:张宝山面目狰狞地扑来,手臂扬起抓向我肩头,而我敏捷旋身出脚…视频精准记录了他意图攻击和被我正当防卫的完整过程。
小陈警官也很快回来,低声对中年警官耳语了几句,显然楼道监控也印证了我的说法。
“张宝山,刘春梅,”中年警官声音严厉起来,指着门上的痕迹和红肿的脚背,“你们的扰民行为、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行为已经违反治安管理条例!聚众闹丧、强制索要财物本身就涉嫌违法!现在又暴力冲击他人住宅?是不是想去所里醒醒脑子?”
警察的威严气场和冰冷的眼神让泼辣如刘春梅也瞬间哑了火。张宝山更是又痛又怕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“警察同志,我们…我们就是太伤心了,爸他…”刘春梅还想狡辩。
“闭嘴!”警官毫不客气地打断她,“逝者为大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借口!深更半夜冲击邻居家门,还有理了?”他转脸看向我,语气缓和了些,“这位女士,他们的行为构成严重威胁,你有权要求他们公开赔礼道歉,消除影响。是否追究法律责任,后续你可以决定。现在,依法对他们处以罚款五百元,并带回所作进一步训诫处理。”
小陈警官立刻掏出处罚决定书。张宝山夫妇脸色惨白,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疼出来的冷汗和被警察震慑的恐惧。
“听见没有?你们现在,立刻,给这位女士道歉!”警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张宝山扶着墙,勉强站直身体,额头的汗珠子滚落下来。他看我的眼神里依旧烧着毒火,但那怒火之上,清晰地覆盖着一层屈辱和畏惧。嘴巴张合了几下,喉咙里终于挤出一串含糊不清、极其不甘的咕哝:
“…对不起……”
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,那张粗横的脸上肌肉抽搐,眼神躲闪着根本不看我,仿佛说出这三个字比刚才脚趾被踩碎还要痛苦百倍。
刘春梅在旁边低着头,牙关紧咬,一声不吭。
中年警官显然也不指望有什么诚心实意的悔悟,严肃地挥挥手:“行了!跟我们走一趟!带走!”他最后看向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,“门损坏的部分,后续如果协商不成,可以向法院主张财产损害赔偿。有事再及时报警。”
我点点头:“谢谢警官。”不再看那对如丧考妣的夫妇,径直后退一步,当着所有人的面,砰地一声关上了防盗门。
厚重门板隔绝了外面的混乱、哭嚎、警察的训斥和邻居们窥探的目光。门外世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咒骂声中,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长长地、无声地吁出一口灼热的气。心脏在胸腔里依旧跳得有些快,但不再是恐惧,而是一种激烈对抗后释放的疲惫感,以及……一丝冰冷的厌恶。
张宝山的“对不起”,恐怕只是迫于警徽威慑力的本能妥协。那声音里的怨毒,浓得化不开。这事,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。寂静的房间里,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墙上钟表单调的嘀嗒。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,从窗外的夜色中渗进来,无声无息地吞噬着一切光线。外面世界那场闹剧的尾声——警笛的鸣响和发动机的嗡鸣也彻底消失在远处,死寂重新统治了这幢大楼。
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漫过我的身体。我踢掉那双刚才还发挥“神勇”的高跟鞋,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,慢慢走向窗边。城市的霓虹在远处的夜幕里闪烁,冰冷而疏离。
门外似乎隐约传来极其微弱的拖动声,还有压低嗓门、含混不清的凶狠诅咒。大概是警察押着那一对活宝走了。这短暂的安静,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,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粘稠感。
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,屏幕亮起的光映着我面无表情的脸。业主群早已死寂一片,再也没有任何关于那场闹剧的消息弹出。没有人声援张宝山那荒谬的要求,但同样,也没有人敢公开谴责或者声援我。沉默,是一种更深的冰冷。恐惧的阴影像霉菌一样在沉默中无声蔓延。大家都知道,这对豺狼绝非善类,今晚不过是第一场交锋。
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划过,留下一道模糊的痕迹。张宝山那双被怨毒烧红的眼和刘春梅剜骨剜肉似的狠毒目光,不断在我脑中回放。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,栽了这么大的面子,尤其是张宝山,那只脚……以他们睚眦必报、毫无底线的秉性,他们会怎么做?
下作的手段,往往是藏在阴影里的。我走到客厅角落,拿起那个一直静静躺着的智能音箱。纯白的外壳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冷光。我轻轻摸了摸它光滑的顶盖,眼神沉静下来。有时候,最原始的应对方式,反而最有效。指尖划过顶盖的感应区域,音箱内部传出一声极轻微的“滴”声,一道柔和的蓝光亮起又熄灭,瞬间进入了最高战备状态。
我将它放回原处。这台不起眼的机器,此刻像一枚静静蛰伏的棋子。我无声地走回卧室,从衣帽间最深处的抽屉里,拿出一个用黑色塑胶布包裹得严严实实、巴掌大的小盒子。揭开一层层塑胶布,里面是一个金属屏蔽盒。打开盒盖,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改装过的无线接收器,几枚信号放大器芯片泛着冷冷的微光,还有一把小指长、极其锐利的合金刮刀。这些都是信息战里的小玩意,此刻,它们散发着冰冷坚硬的气息。我将这几样东西摊开在桌面上,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
窗外,最后一点稀薄的光线也被墨黑的夜色吞没。万籁俱寂,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沉沉睡去。
5 噪音地狱
突然!
毫无预兆地,整个楼层猛地一震!
紧接着,一阵足以刺穿耳膜、撕裂神经的唢呐尖啸声!不是一首完整的哀乐,而是一个悲怆的、拉长的、撕心裂肺的单音!
“哔呜——呜——!!!”
尖锐!高亢!绝望!如同地狱亡魂的嚎哭骤然降临!这声音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穿透力,直接从天花板的混凝土结构里震荡而下,钻进人的骨髓!仿佛是某种巨大金属乐器被狠狠刮擦时发出的、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悲鸣!
“嘶——!!!”
下一秒,声音骤然变调!转为如同用指甲刮擦黑板时那种令人牙根发酸、头皮炸裂的尖锐噪音!
“滋啦——滋啦——滋啦啦——!!!!”
噪声毫无节奏,只有纯粹的、高频的、物理意义上的精神折磨!它们如同冰冷的铁锥,疯狂地钻凿着头顶的楼板,再狠狠凿进我的鼓膜!房子本身的墙壁、楼板、地板都在这非人的声音中颤抖!桌上的水杯嗡嗡作响,墙壁角落里有细灰簌簌落下!
这声音不仅来自上方,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共振!似乎通过楼体结构本身在震荡传播!我猛地捂住耳朵,但那声音根本挡不住,直接钻进脑髓深处!
哀乐噪音轰炸开始了!是张宝山!绝对是那个下三滥!他没蠢到再来砸门直接触犯法律,但他用了更恶心、更隐蔽、也更让人无法安生的手段!震动器和高频噪音!他要彻彻底底、没日没夜地折磨我!
单音刮擦的噪音持续了整整十秒,在达到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顶点时——
“哔呜——呜——!!!”
又是那个令人心胆俱裂的唢呐单音!
“滋啦——滋啦——滋啦啦——!!!”
再无缝衔接到高频刮擦!
死循环!
就在这足以让任何人发疯的噪音地狱持续了一分钟后,几乎是瞬间,又戛然而止!世界再次跌入绝对的死寂!
静默!如同坟墓一样的静默!
紧接着——
“哔呜——呜——!!!”
“滋啦——滋啦——滋啦啦——!!!”
骤然炸响!声音的强度比刚才似乎又提升了一分贝!
间隔!随机!毫无规律!如同黑暗中无声无息靠近的毒蛇,在你最没有防备、精神快要崩溃的那一刻,骤然在耳边发出最致命的嘶鸣!
心脏被这骤然出现又消失的声音折磨得像个漏水的破鼓!每一次尖锐噪音的降临,都让人头皮一阵麻痹、汗毛倒竖;每一次死寂的等待,都让神经绷紧到极致,等待着下一次更加致命的穿刺!
这是要让人精神崩溃!绝对的恶毒!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戾气瞬间压倒了被噪音挑起的生理性烦躁。好得很。既然你先扔石头,就别怪我的砖头不长眼。
我一把抓起桌面上的手机,点开一个监控APP。屏幕分成九个格子,其中一个正是对准我客厅的监控视角。我迅速点开角落那个监控头的历史录像回放。时间轴向后拉,精确到刚才噪音启动前几秒。
屏幕画面抖动了一下,开始回放。只见在凄厉噪音炸响前的几秒钟,天花板上灯罩边缘,极其不易察觉地冒出一缕极其微弱的白烟!非常淡,在光线不好的监控画面里几乎像是一粒灰尘的反光,但我清楚那绝对不是灰尘!监控探头捕捉到了瞬间异常的电磁干扰波纹!那是隐藏在楼上的音响设备被强电冲击瞬间过载的表现!
源头确认了。就是天花板上那个点!张宝山家的地板,埋着他的武器。
我丢掉手机,毫不犹豫地走到那个摆在角落的智能音箱旁。纯白的外壳在应急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泽。我蹲下身,手指轻轻拂过顶部的感应区,唤醒了待机状态的它。
“连接到私人频道S。”我的声音低而清晰。
音箱内部传出两声轻微的“滴”声,一道代表深度睡眠模式的幽蓝光晕亮起又熄灭,表面瞬间变得冰一样冷。
我退后两步,在茶几上拿起手机,点开一个图标漆黑的APP。界面极其简洁,只有一个红色的大按钮,下方一行小字:定向声波脉冲反馈 (DeepSonar Feedback Loop - Active)。
没有丝毫迟疑,我的拇指用力按下那个刺眼的红色按钮!
静。绝对的寂静,连那智能音箱似乎都瞬间冻结了。
千分之一秒的无声死寂后——
“噗嗡!!!”
一声低沉、厚重、带着奇异金属摩擦感的冲击波,如同一记无形的重锤,狠狠地从我客厅角落那台智能音箱的位置爆发出去!
6 声波反击
这声音并不尖锐刺耳,但它极其沉闷!沉重!凝聚!仿佛有一面蒙着牛皮的巨鼓,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撞击了一下,震动通过固态的楼板、钢筋、墙体疯狂传导!